呈现在大家面前的袁毅平艺术馆,既是一座袁毅平先生的电子化艺术档案馆、艺术资料库,一部多媒体的袁毅平个人艺术史,同时,也是传播、研究、普及袁毅平艺术价值的一个权威窗口。
这样系统、全面整理、记录艺术家艺术信息的数字艺术馆、电子资源库,将会覆盖到各级文联所联络、服务的广大艺术家,也将会辐射到更多体制外的艺术家。给艺术家提供数字化服务,这将成为各级文联联络与服务艺术家的一种新渠道和新手段。
基于对当代信息化发展大趋势和当代文艺新生态的敏锐洞察和深切把握,2011年,中国文联党组领导提出建设中华文艺资源数据库的战略构想。2012年,中华文艺资源数据库工程正式启动。
在参与设计中华文艺资源数据库建设方案过程中,我深切感到,一方面,因为受文献记录、实物保存等传统记录方式的限制,古往今来大量的艺术创造没有得到有效的记录传承而消逝,今天,即便数字技术的发展提供了极为经济便捷的记载手段,大量的艺术资源仍然没有得到系统的录存,面临着迅速散佚、消逝的窘境,用数字化手段去系统记录、广泛传播和久远传承艺术资源,迫在眉睫。另一方面,中华文艺资源丰富多彩,每一门类艺术都创造了浩瀚的艺术成果,以多媒体、多介质手段记录每一门类的艺术资源,以信息化手段修撰数字化“文艺四库全书”,将是一项浩大的、长期的文化工程。
万丈高楼起于垒土。紧密结合文联的工作实际和资源优势,从方便处做起,这是一种有效的途径。文联是联络、协调服务文艺家的组织,其联络和服务的广大文艺家是文联最大的资源。因此中国文联文艺资源中心的建设策略是,从中华文艺人才信息数据库入手,希望能够通过数字化的平台,及时记录、生动保留、便捷交流分享我们这个时代各领域最有影响的一大批文艺家成就成果,展示当代艺术的风采,促进当代文艺健康发展,有效维护当代文艺家权益。同时,这一平台也将形成便捷的上联、下联、左联、右联、内联、外联的全联动体系,形成跨越时空的联络网络,在虚拟空间中改进文联服务质量,提高服务水平,使联络得到强化,使覆盖遍及城乡,更加凝聚系统力量,促进行业教育、行业自律、行业服务和行业管理更加灵活、及时、便捷、有效
是像传统档案记录样式那样对艺术家信息进行简单记录和展示,还是利用数字技术和信息化平台高效、便捷而又经济的优势,对艺术家信息进行全面、系统的数字化存储和利用?在我们的调研过程中,接触到的艺术家几乎都很反感眼下网络空间粗疏、杂乱、低质的艺术信息景象,希望能有权威、严谨的专业信息平台,全面地反映、记录艺术家的艺术创造。近年来,修建艺术家艺术馆、档案室逐渐成为一种潮流,但能在物理空间建造与运维实体艺术馆,成本巨大,绝大多数艺术家都将无法实现这个梦想。而且,实体艺术馆受时空限制,其传播范围和传承时限都很有限。依靠权威、专业力量来全面记录、保存、传播自己的艺术资料,这几乎是当代艺术家的普遍需求。我们按照这样的需求进行了设计,只是在名字上做了调整——艺术家数字艺术馆。一个一个的艺术家数字艺术馆,就组成了中华文艺人才信息数据库。这是一个包含艺术家基本信息、影响力信息、艺术志、作品库、足迹等多种内容,文献、图片、音视频多种数据介质在内的文艺人才信息资源数字化采集、信息管理与信息服务平台,力图实现文艺人才信息资源存储的数字化、服务的智能化、资源共享的极大化,
这个馆不仅是艺术家全方位的艺术资料库,也是分享、研究、传播艺术家艺术成果的权威平台,其建设成本远远比实体艺术馆、档案馆低廉,但更有价值。从现实意义来说,其将使艺术家创造的艺术成果长期保持可用状态,可以随时被安全、有效和真实地利用,为艺术家的艺术创造需求、社会大众的精神文化需求提供便利支持,并且可以不断积累,打破时空阻隔,实现更加广泛领域内的传递共享。从历史意义来说,保持纪录艺术家所创造的各种艺术资料,就是保存当代文艺发展的历史,不断积累当代的艺术创造成果,为社会和后人留下宝贵的艺术财富。
在艺术家艺术馆具体建设路径和模式上,文艺资源中心将高效利用数字技术的优势,多种方式并用,调动各种力量参与,包括与艺术家本人进行积极互动。既有蚂蚁搬家式的日积月累,也有集中力量对艺术名家大家艺术资料的批量抢救。所以,文艺资源中心和中国摄协携手,首先推出了摄影名家艺术馆。
在袁毅平数字艺术档案的整理过程中,系统收集了上万张图片、近百万字文字、数千分钟音视频资料。在线下,中国摄协和文艺资源中心将举办袁毅平摄影回顾展,展出近百张照片,在纸媒上出版袁毅平摄影艺术专辑;在线上,文艺资源中心建设了袁毅平数字艺术馆,存储了采集整理的袁毅平各种艺术资料,推出了袁毅平摄影作品在线展览,制作了视觉效果新颖的专题展示,进行了袁毅平艺术足迹、艺术关系脉络等分析统计和可视化展现……线下展览精致、亲和;线上展览则几乎可以尽情分享袁毅平方方面面的艺术资料,内容丰富,形式多样,动态扩展,利用方便,传播便捷,受众广泛,永不落幕,传承久远。这种线上线下协同行动,优势互补,在我看来,将可以对艺术资料的传播、利用做到极大化,将是文艺传播推介的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新形态。
正如承担袁毅平艺术资料抢救项目的朱炯女士所言,这仅仅是一个开始。今天的袁毅平艺术馆,也仅仅是艺术家数字艺术馆建设的一个开始,从袁先生个人艺术馆资源的丰富度、应用的成熟度等各方面来说,还有大量的工作要做。而整个中华文艺人才信息数据库,虽然已经有了数万艺术家名录和简单信息的采集,但整个平台要达到像袁毅平艺术馆这样的程度,同样有海量的工作要做。整个中华文艺资源数据库的建设,更有漫长的路要走。但可以相信,一座新的文化长城,必将矗立。